然而,特朗普的政府并不是一个传统的政府。我们在特朗普的第一个任期中看到,内阁成员的任期往往很短,受制于特朗普个人情绪的变化以及谁向福克斯新闻泄露了什么。卢比奥此前对新保守主义观点的支持,可能会让特朗普的许多支持者对他产生怀疑。此外,特朗普本人在开始第二任期时,对于外交政策的看法将比八年前更加自信。很可能,如果卢比奥成为美国的下一任国务卿,他将更多是一个追随者,而非领导者,他的新老板那种“杰克逊式民族主义”将主导美国的外交政策。查看全文
对美国(及全球)利益的主要威胁并非来自单一的中国或美国,而是来自中美互动中愈发负面的动态,即双方以最坏的方式解读对方的动机和意图,无视自身的行为而导致的局势恶化,并在多个政策领域(尤其是台湾问题)片面强调威慑而非安抚,从而可能导致冲突。查看全文
认为只需在战场上击败解放军就能实现台海的持久和平,这种想法过于简单。失败可能为中国带来经验教训,促使其重建能力,并对台湾施加更大压力,甚至为未来的再次行动埋下伏笔。因此,美国及其盟友需要更深入地思考如何降低中国在失败后升级冲突的可能性,而不是单纯寄希望于其转向内敛调整。否则,战场上的胜利可能仅是一场代价高昂且得不偿失的胜利。查看全文
文章认为,美国及其盟国之间就出口管制的影响存在着激烈的争论,而这种争论在半导体设备制造业中最为激烈。然而,这种争论常常在没有任何现实数据或相关中国历史政策背景的情况下发生。本文旨在通过结合对中国政策文件的分析以及中国、美国、日本和荷兰领先半导体设备公司的新的财务和市场份额的数据,提出了10条重要观点。查看全文
特朗普政府如果在中美科技竞争中忽视国际贸易组织这样的国际机构的作用是不明智的,这样做会导致冲突的急剧扩大。为了防止探底的竞争,华盛顿应该加强对边合作,为全球经济活动制定新的规则。美国政府为保持自己相对的科技优势在一些情况下或许会采取单边行动,但对经济安全措施如果不能适可而止,创新会迟缓、经济增长会放慢、利润会降低、就业机会也会减少。查看全文
马斯克与特朗普的联盟能持续多久,这是他影响中美商业关系最大的问题。马斯克为特朗普的竞选活动捐款超过1亿美元。但一些分析人士已经开始质疑他们的友谊能否维持足够长的时间,从而产生影响。查看全文
斯坦福大学研究学者格雷厄姆·韦伯斯特在大选结果公布后发表了十条关于中美关系的预测。这些预测涉及气候变化、经济脱钩、网络安全威胁、人权叙事虚伪性、美中对话减少以及跨文化交流的衰退等问题。查看全文
特朗普加深了社会内部本已严重的两极分化,使美国从一个高信任度社会变成了一个低信任度社会;他妖魔化政府,削弱了人们对政府代表美国人集体利益的信念;他使政治言论变得粗俗,允许公开表达偏见和厌女情绪;他让大多数共和党人相信,他的前任是一位非法总统,窃取了 2020 年大选。查看全文
一些经济学家认为,对贸易的反对情绪已经过度泛滥,贸易成了替罪羊。尽管贸易协议确实导致了一些工厂外迁,但全球化、自动化和工会的衰落也都是重要因素。但是,在美国目前的政治生态中,贸易却成了最主要的替罪羊。查看全文
几个世代以来,华裔美国人在形塑与强化属于美国的故事里,扮演关键的角色。华人移民在18世纪挖金矿,并修建横跨美国大陆的铁路;他们真真正正地协助链接了美国。从那时起,华裔美国人在我们的军队中光荣服役,推动民权,促进创新,并奉献公职。查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