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讲座里,陈兼教授将分享他写《周恩来传》所走过的心路历程,以及所面临的历史的、学术的、智识的和其他各种挑战。很多读者对孔飞力著《叫魂》和《中国现代国家的起源》是熟悉的,陈兼教授正是这两本书的译者。本讲座不仅让听众直接聆听陈兼教授现身说法,分享治学和研究的心路历程、也为华语学术界提供一个极其难得的与杰出历史学家交流和切磋之宝贵机会。查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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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开始写这本书时,我发现周恩来并不是一个容易研究的对象。周恩来是一个复杂的人物,我想要全面了解他。而当我越深入进行这个项目时,我就越意识到我需要进行更多的研究。这就是我开始写这本传记的原因和过程。查看全文
1970年2月中旬,周恩来终于回到他在中南海的住宅。不久,总参前指负责人也回到他们在总参的办公室。可是,在三北地区野外露营的数十万部队却没有这么幸运,直到1970年4月24日,军委才姗姗来迟地发布了《关于部队疏散的指示》,允许他们回到军营。估计就在这个日期的前后,军委批准二炮各导弹部队恢复经常战备状态。从1969年10月至1970年4月,毛泽东一直住在武汉东湖宾馆内的梅岭一号。这是他在武汉住得最久的一次。查看全文
毛泽东确实知道林彪六项指示的内容,但是他在当时也不清楚前指是以《林副主席第一号号令》的形式向全军传达林彪的紧急指示的。他在阅读汪东兴呈递的关于这条号令的文件以后,对汪说,“烧掉”。汪还不动手,毛索性自己用火柴点火烧掉了这份文件。接着又要伸手烧那个信封。汪东兴即劝止说,若烧了信封,就无法入档了。信封终于被保存下来。查看全文
据当时担任中央警卫局长的汪东兴说,10月16日,毛泽东乘专列离开北京远赴武汉。启程前,他正在吃饭,江青来了,要服务员拿碗筷,想与毛一起进餐。毛说:“来不及了。我吃了饭就要走。你要吃另外再搞一点吧。”江青碰了一个钉子,很不高兴地走了。毛为了尽快离开北京,都顾不得同妻子一起进餐了。毛泽东毕竟是现实主义者,此刻他浮想联翩,对于即将悬浮在北京上空的核蘑菇云,他是避之唯恐不速的。查看全文
1969年深秋,中国核导弹部队(二炮)进入了全面核战备状态,这在二炮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一次。这次核危机在中国乃至全球安全层面产生了若干后果:北京权力架构的震动,军队指挥、控制系统的重组,对苏联和美国的政策的改变,以及对核威慑和全球稳定产生的广泛影响。查看全文
应该指出,清朝没有一个皇帝是暴君或昏君。这在历朝历代兴亡史中是绝无仅有的。哪怕当年致力于推翻清朝、主张共和的风云人物,对此也没有异议。此乃史学界公论,殆无疑义。查看全文
百年变局之际,世界高度关注中国崛起、希望了解中国理念和想法,但此时中国的声音不仅没有增加,反而减少,无法及时说明中国的立场和观点,反驳和纠正污蔑抹黑中国的错误说法,从而加重了国外民众对华的负面看法。这种情况需要引起我们的重视和有效应对。查看全文
大卫兰普顿是中美关系中非常权威的美国学者。他最近出版的新书《经历美中关系:从冷战到冷战》(Living U.S.-China Relations: From Cold War to Cold War) 从近六十年的亲身经历出发,讲述了中美关系作为两个社会而非仅仅两个国家之间的故事。查看全文
在中国向何处去的重大历史关头,继1990年作出开发浦东的战略决策后,邓小平又于1992年发表了南方谈话,提出“改革开放胆子要大一些”、“计划经济不等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不等于资本主义”、“要害是姓‘社’还是姓‘资’的问题”、“中国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等振聋发聩的论断,为中国的未来指明了方向。查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