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松在美中关系领域的“摸爬滚打”

杜如松在白宫国家安全委员会供职三年之后去美国外交学会负责该协会新成立的中国战略研究中心(the China Strategy Initiative),并在乔治敦大学的外交事务学院出任讲师。换句话说,作为80后的杜如松对美国精英如何看待中国、美国政府怎样应对中国的崛起方面发挥巨大的塑造作用。本站选编之前发布的若干文章供读者分享。点击这里查看杜如松的个人网页。

2024年10月14日,杜如松在《纽约时报》发表题为“特朗普再次当选只会让中国再次伟大文章”的时评(点击这里查看该文)。杜在时评中说,

  • 民主党人和共和党人都认为,加强美国的全球联盟是对抗中国的最佳途径之一。但特朗普已经表明,他仍然不重视美国的国际友谊。他再次威胁要提高对盟友的关税,让他们为集体防务支付更多费用,并违背美国的防务承诺。没有盟友,美国将独自对抗北京。中国是美国一个世纪以来最强大的地缘政治对手,在特朗普的上个任期,北京的领导人已经非常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以及如何操纵他。他们认为中国正在崛起,美国正在衰落。下个月,特朗普一旦当选,可能会证明他们是对的。”

本站在过去几年曾发表几篇分析杜如松的中国观和他对美国如何应对中国的看法。比如,在中美两国领导人在印尼的巴里会晤之后,本站在其发表的“从习拜会看美国政府的对华政策团队”(点击这里查看该文)文章中这样介绍杜如松:

  • 杜如松在2021年成为拜登主持的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新成员,负责中国事务。他是布鲁金斯中国战略计划的创始主任和布鲁金斯外交政策研究员,也是耶鲁大学蔡崇信中国中心的研究员。杜如松于去年7月出版了《长期博弈:中国取代美国的大战略》(The Long Game: China’s Grand Strategy to Displace American Order)。杜如松认为,自冷战结束后,中国就在追求一个取代美国,改变全球秩序的大战略,然而,美国已经认识到中国的挑战。

冯小桐在其“评布鲁金斯学会联合耶鲁大学所著《美国对华政策的未来——给拜登政府的建议》文章(点击这里查看该文)里说写道,

  • 杜如松(Rush Doshi)认为危机管理和降低风险应该成为拜登政府对华政策的重点。随着互信的削弱,两国在海上、空中、网络和太空领域的行动距离越来越近,危机升级的风险越来越大,但管理危机机制却严重不足。杜如松认为,尽管中国是美国在这一领域取得进展的主要“障碍”,但有理由保持谨慎乐观。他认为,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美国和中国将需要:不断发出信号,表明即使在政治紧张局势加剧的情况下,他们对沟通机制的兴趣以及维持这种机制的意愿;扩大为海洋领域设计的规则和机构,包括约束中国海警及其海上民兵,并使现有的行为准则更加详细;在空间和网络领域采取类似做法;最终将这种机制扩展到新兴技术;通过日常互动,建立“操作信任”,熟悉标准操作程序;只有最高级别领导人才能来巩固和维持这些努力。

胡毓堃在他“揭秘拜登“80后”中国通顾问,管窥美国对华新趋势“(点击这里查看该文)指出,

  • 杜如松精通中文和印地语,在其个人履历中最显著的经历便是2011年至2012年通过美国国务院富布莱特学者计划来到位于昆明的云南大学开展学习和实地研究。在此期间,他游历喜马拉雅山、研究中缅、中巴、中印关系尤其是边界问题,对于中国对南亚地区的外交活动有自己的深入观察。
  • 除了校园求学之外,杜如松也曾在美国国防部、国务院、新泽西州议会、洛克·克里克全球咨询公司、长期战略集团、耶鲁大学、布鲁金斯学会和亚洲集团留下足迹,研究领域涉及中国法治建设、网络攻击、美国对华政策。 此前他出任美国顶尖智库布鲁金斯学会中国战略计划主任,并在2016年美国总统大选期间担任希拉里·克林顿团队亚洲政策工作组成员。 在名校、智库、政府等不同机构的研究咨询经验,使得杜如松在美国新一代中国研究者中脱颖而出,进入白宫。
  • 作为长期关注印太地区的青年学者,杜如松也格外重视亚洲在美国国际战略中的重要性,并结合历史上的大国关系予以分析预判。 今年1月12日,他与白宫上司库尔特·坎贝尔合作在《外交事务》发表《美国如何加固亚洲秩序—恢复平衡与正统的战略》一文,通过19世纪初期英国与奥地利帝国改善关系、维护欧洲大陆和平的努力类比当前的印太地区局势,为美国的印太地区战略出谋划策,并将矛头直指中国。

寿慧生的文章“美国外交精英代际变迁与对华战略的转变”(点击这里查看该文)这样描述杜如松:

  • 除了多位“70后”官员外,以先后被任命为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中国事务主任的杜如松(Rush Doshi)和格维茨(Julian Gewirtz)为代表的“80后”和“90后”新面孔更加引人注目。这些年轻官员大多有着在中国留学和工作的经历,并且有相关学术研究成果。他们在拜登上台前后几个月密集撰文或发言,显示出对华政策的一致态度——更多地强调中美关系的竞争性而非合作与接触,强调维护民主价值观和人权,以及维护以美国为核心的国际秩序和应对所谓的中国“锐实力”等。

孔元在“打中国牌:“拜登主义”外交的算盘“(点击这里查看该文)提到杜如松时这样说,

  • 美国左派应该抓住同外国竞争带来的机会,推动包括增加投资、强化创新等在内的国家复兴议程。时任亚洲集团主席的坎贝尔(Kurt Campbell)和时任布鲁金斯学会中国战略倡议主任的杜如松(Rush Doshi) 也同意该思路,强调外部竞争对手的到来常常促使美国成为最好的自己,如在冷战期间美国政客就曾搁置外交政策分歧共同应对苏联;在如今这个党派僵局时期,如果将美国国内复兴放在提升美国相对于中国的竞争力这一更大议程之中,更容易获得两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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