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对特朗普和万斯说的是,从乌克兰得到的教训实际上同样适用于中国。但这一点更难被华盛顿接受,因为在华盛顿,有这样一种想法,就是很多人认为美国和中国存在根本性冲突(intrinsic fight)。我认为万斯也这么说过,但我真的不同意这个说法,我也希望他能用理解乌克兰问题的同样推理来理解中国,即我们与中国没有根本性冲突。查看全文
许多华人是基于比较理性的自身利益与感受之考量,厌倦所谓觉醒主义(wokeism)的政治正确言行,担心精英大学录取时的所谓平权政策(affirmative action),忧虑边境失控与非法移民涌入,不想交太多的苛捐杂税等等。不过,这些“恶政”其实早就不是哪一党的专利了。查看全文
沙利文此访恰好映射出美国外交的困境,一方面要全球收缩降低成本,另一方面要保持全球主导地位。沙利文提出的“中产阶级外交”,实际上就是对之前美国外交反思的结果。无论是民主党还是共和党,都要面对这个两难困境。笔者认为,接下来不论是特朗普还是哈里斯上台,为了管控不同区域的真空或者动荡,中美之间的战略沟通只会多不会少。查看全文
值得注意的是,白宫在沙利文访华的简报会上提到,中美已经找到了双方在竞争中可以开展合作的一些重要领域,也找到了彼此开展合作的建设性方式,以便共同应对单方面无法解决的一些挑战。所以,和之前布林肯等人避谈合作相比,沙利文此行有可能会和中方谈及在禁毒、应对气变和人工智能挑战等领域的合作。这也可能是美国外交由拜登执政时期“有限合作”转向哈里斯政府“更务实外交”的一次前瞻。查看全文
现在国际形势不可测的因素多得很,矛盾越来越突出。过去两霸争夺世界,现在比那个时候要复杂得多,乱得多。怎样收拾,谁也没有个好主张。第三世界有一些国家希望中国当头。但是我们千万不要当头,这是一个根本国策。这个头我们当不起,自己力量也不够。当了绝无好处,许多主动都失掉了。中国永远站在第三世界一边,中国永远不称霸,中国也永远不当头。查看全文
鉴于特朗普政府和拜登政府的对华政策方向大体相似,中国政府将会以高度的审慎和有限的希望来应对此次美国总统大选的结果。2024年4月,习主席在会见美国国务卿布林肯时重申:“中方乐见一个自信开放、繁荣发展的美国,希望美方也能积极正面看待中国的发展。”但很遗憾,下一届美国政府积极看待中国发展的可能性很低。为了实现发展和安全的动态平衡,中国将坚决维护其经济发展和国家治理模式,同时努力扩大国际贸易和投资空间。在可预见的未来,中美关系不太可能恢复到21世纪初深度交流与合作的状态。但即使难以实现和解,无论谁入主白宫,中国和美国仍然可以保持稳定的双边关系,避免灾难。查看全文
在一个多头分权、复杂制衡的庞大体系里,不同总统能做的截然不同的有意义决策,除了他能控制的那部分国会拨款外,其实主要只是外交而已。而在外交政策上,从亚太到欧洲、从强军到反恐,两位候选人目前只有一些战术性小分歧。查看全文
在考虑“冷内战”可能继续撕裂美国的同时,我们也要思考“冷内战”可能带来的隐性影响。一些历史事件表明,长久持续的“冷内战”或已成为美国建立于公民社会传统之上的内部纠错机制中重要一环。一方面讲,在更优治理制度缺失的背景下,种族隔离、越南战争等不正义的历史选择正是在“冷内战”的舆论震荡出清,得以自我修正。另一方面看,在可预见未来都将持续的“冷内战”可能将美国引入软实力持续衰落的漩涡中无力自拔。对于中国研究界而言,美国最新舆情变化是非常值得长期追踪的重要话题,对中美战略博弈也至关重要。查看全文
迷信美国,盲目崇拜,显然不是科学的、客观的认识。另一方面,如果认为美国从此将一蹶不振地没落下去,也是一种片面和绝对化的认识,同样不符合实际、不符合客观规律。美国确实有很多问题、很大问题,但是它的军事实力、金融实力、科技创新能力、文化影响力依然在世界上领先,依然保持优势。查看全文
今后四年,美国会不会有一个罪犯总统,就要看选民选择保全还是摇撼美国的司法制度、维护还是舍弃顶层政治的君子文化;是相信拜登“自私”地利用司法案子去针对竞选对手,还是相信特朗普“自私”地绝不放弃,其实是因为他须要竞选与筹款去应付司法 和财务麻烦。查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