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应该怎么办?让我们从阐明两个基本原理开始:第一,国际上相对权力的分配随着新兴市场的崛起而变化,其中最突出的当属中国。在美国占全球GDP35%时为人们自然接受的战后世界秩序,在这一占比低于20%时便难以为继了。这一事态发展并不意味着美国的绝对福利和绝对力量的下降,但是这确实意味着,在其他国家崛起的情况下,以美国绝对主导权为前提的机构设置和行为模式需要调整。"适应"这些国家在国际体系中获得更大发言权的合理愿望并不是衰弱或绥靖主义的表现,这对国际秩序的稳定与美国影响力的维系来说是绝对必要的。抵制新兴机构与拒绝承认影响力的再分配,只会不断将美国推向孤立和疲于应对的境地。美国需要的是一场在媒体、政府官员、学者和公众之间广泛而明辨事理的讨论。查看全文